腐的了,虽然没了刘府的生意,但是少了走狗无赖的勒索,赚的也不算少。”
“用强并非长稳之计,我打算先和先生一起忙着二月考试的事情,若是不中,我们就去乡里安家有个田地度日,等明年再考就是。”
胡欲为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把这院子卖了吧,给恩公买些田地,将来让三个孩子自己再想想办法。”
田不厉忙说道:“不用,虎儿豹儿继续卖豆腐就行了,狗儿跟着先生或豆娘都可以,我不打算一辈子种田,就是想着有个田地老家在那里,先生一家当然也可以住下,我们人穷又势单力薄,互相照应一下才能过下去。”
“当城里人肯定比乡里人好,虎儿豹儿自小都在这里长大,对这里也熟悉。”
“他们两个等过个两三年,就可以自己做生意,现在好好吃饭,好好长个子就行了。”
田不厉和病先生在屋子里闲聊。
三个小孩吃完饭就去刷锅洗碗,又去泡了豆子后才上床睡觉。
田不厉和病先生用锅里烧的热水以茶代酒。
豆娘在灶屋边的椅子上坐着,借着油灯的照亮给田不厉缝补袜子。
病先生和田不厉在土灶边取暖,借着余温烤了几个番薯,聊了些诗词文章。
等八点半多,几人就各自回屋睡觉。
过了正月后,县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务农的务农,干活的干活,街上反而没什么人了。
县里考试并非谁都能参加的,除了考试费用之外,还要找到先生担保清白。
病先生很早就想过这个事情了,也早就不声不响的帮田不厉找好了关系。
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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