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闻言陆远帆漆黑的眸子动了动,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我啊,呵,没什么看法。”
话落陆远帆就被黑衣人护着离开了,记者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徒劳地举着话筒追赶着发问,想当然没有什么回音。
陆远帆上了车绝尘而去,倒是有人眼尖地认出了车里的人,听见有人说陆远帆色令智昏,语气破酸地感叹了一声。
“色令智昏也要有足够的资本,天一文化的总裁人家说不定还看不上呢。”
旁人好奇:“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可是天一,上市公司,全国50强,最大的文物公司!”
“你别忘了,陆远帆的哥可是陆寻!”
混财经圈子的人几乎无人不晓陆寻的大名,闻者纷纷咋舌,只有刚入行的娱乐记者还在傻傻地追问陆寻是谁。
“陆寻啊,这样跟你讲,他一个人的财富抵得过10个天一!”
赵逢春最近有期末考,整天闷在家里啃书学习学得头大,陆远帆怕她知道了操闲心,干脆了断了她的网,美名其曰让她好好学习。
因为参加比赛落下了一部分课程,别的专业课还好,但是高数的确需要多费些心思,赵逢春也拗不过陆远帆,也就从了,毕竟这个家他做主。
期末考试周不用上课,赵逢春不是在家里复习,就是被南林护送着去上学,于是,在陆远帆的有意欺瞒下,她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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