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见识过他的手段,可谓是与他爹一脉相承的狠,就好比这次自己出的车祸与严家商船侧翻死了那么多人,明知道是他动的手脚,可自己却找不到半点证据去证明是他做的。
“你有证据证明吗?”
他冷哼一声。
“你要证据?当然可以。”
啪啪—
梁燕生拍了两下手,不一会儿,梁家侍从便拖着个已经快要看不出人形的、满身鲜血伤痕的人来。
洁白的雪地上,两道长长的、鲜红的拖拽痕迹叫人看的无比触目惊心。
“想必严公子应该知道他是谁。”
他向随身侍从递过去一个眼神,那人得到命令,掐住满身是血的人的脸抬起来。
严礼瞳孔一缩,抬手狠狠砸在轮椅上,“梁燕生!你竟然对严家人下手!?”
满身是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严家旁系的一个孩子,也是负责鸿盛成衣铺的掌柜。
梁燕生笑吟吟地没有说话,洁净的牙齿衬得玫瑰色的薄唇绮艳非常,“我有何不敢?你既敢光天化日之下带走我的妻子,我自然也敢对你们严家的子孙下手。”
他语气平静,走到那奄奄一息的人跟前,弯腰掐住他的脸面向气到发抖的严礼,眯眼时嘴角微微翘起,“说吧,如玉在哪儿?”
猩红的血液染尽他的指尖,极致的红与白碰撞出无比血腥靡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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