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者低声解释:
“枢密院的一个都承旨,五品官。”
枢密院……朝堂武官派系,因青州一战中,朝堂武官被赵都安一人压的毫无颜色,憋了一股气。
最近一两月,城内读书人们捧杀赵都安,频繁动用踩一捧一伎俩,每次吹捧赵都安,都要贬低下枢密院为首的武官。
赵都安心中了然,应是这个五品小官早就对“赵都督”不满。
今日东线大捷,终于挺直腰板,趁着醉意来找自己这个“赵都督”派系的人显摆,出一口气。
对此,睚眦必报的赵都安罕见地宽宏大量的一次。
既是读书人挑拨捧杀,那枢密院一系的人因此迁怒自己,也合乎情理。
然而赵都安没生气,这名都承旨却有些恼火了。
沉着脸,不悦地将酒壶砰地朝桌上一丢:
“这位缉司好没道理,我前来主动拜会,你却问我是谁,是没将我枢密院放在眼中?!”
身后,有凑热闹的人围在外头,一副看戏姿态。
赵都安微微皱眉,他是真的不认识此人,当初他虽与枢密院的官员吃过几次酒,但至少也得是四品以上才能列末席。
这个五品的都承旨,根本连见赵都安的资格都没有。
“你想找茬?!”侯人猛怒了,他猛地起身,手已抓起佩刀。
沈倦和钱可柔也眼神不善。
“此乃天子脚下,又逢东线大捷,乃喜庆日子,动刀动枪,传出去岂非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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