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监军?
赵都安心中一动,意识到这是个有用的情报。
他继续旁敲侧击,一副求知姿态,询问杜如晦更多细节。
考虑到他给自己立下的人设,就是在城中求存的外地人,所以他渴求这些消息的行为合情合理,不会惹人怀疑。
杜如晦许是在家里憋久了,也打开话匣子,说了许多了解的情况。
直到杜妻和一对儿女吃完下桌了,杜如晦听到妻子不满的咳嗽声,才结束话题。
天色漆黑,正房亮起灯烛。
杜如晦坐在桌边洗脚,听到盘膝坐在榻上的杜妻抱怨:
“与那租客说那么多,显得你知道的多?他去外头打听消息,还得给钱呢。就你心善,白白告诉他?”
杜如晦闷头擦脚,忽然说道:
“这人不简单,绝不是寻常的富户子弟,言谈举止,神态气度,说话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每每问话,都落在点上。
你对人家客气点,但也莫要走得太近……
唉,可惜已经租赁了,早知道,不租给他,或许会少很多麻烦。”
这一刻,不起眼的落魄读书人眉宇间的气度,竟极不寻常。
杜妻撇嘴,叉腰坐在床榻上骂道:
“不租他你倒是去赚钱养家啊?
你以为我这个妇道人家愿意去算计那几个铜板?
那赵师雄来了,府衙里其他的官吏不也好好地继续做官?拿的俸禄更多。唯独你,半点本事没有,给人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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