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住下。”
口音问题好解决,他临时进修过,并且虞国凡是家中有些资财的,子孙都说官话,湖亭他也去过,风土人情都了解,不怕露馅。
为避兵祸北上,躲避叛军的人不少,如今城里就一大批,都是无法出城北上,进临封的——
赵师雄已彻底封死往北的路,一旦发现有人“偷渡”,轻则关押,重则当做“间谍”处置。
“路引凭书呢?”杜妻语气不佳地问。
她不想租房给外地人,但明显这家人并不算富庶,虽在府城有两个院子,却养不起佣人……
这个杜如晦似是读书人,也是书香门第,但如今“失业在家”……一家人吃穿用度,要靠房租支撑……
赵都安迅速做出判断,旁边的牙人笑道:
“早核验过了,绝无问题。再者说,杜夫人你看这位公子的气度,必也是家教极好的,若成了租客,必不会生事。”
杜夫人仔细打量赵都安,见他虽样貌寻常,举手投足却有静气,神色稍缓,点头道:
“不生事最好,如今兵荒马乱,城里官兵动不动巡街,物价也飞涨,客栈房钱都是一天一个价,我们杜家是清白良善人家,若不是良家子,给再多租金也是不允的。”
嘴上说着不在乎钱,但句句不离钱……看来的确很缺租金度日,但也怕招惹祸端,很常见的小民心态……赵都安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小面额银票:
“我明白,这是半年的租金。”
杜妻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好,语气也愈发柔和,看他的目光也顺眼许多。
接着,她又矜持地反复提了几条要求,包括不准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不准饲养动物等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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