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下城区帮派青皮多了些,你要肯再抬高些价钱,再往里挪,才算真的清静。”
赵都安笑而不语。
他要在城内行动,自不可能住的太靠近排查紧密的城中心,之所以没选择下城区,则是因为刻意隐藏,反而醒目。
二人一路抵达了一条名为“红泥巷”的巷弄,在正数第三个院子门口停下,牙人抬手叩门,扯开嗓子道:
“杜先生,我带房客来了!”
赵都安站在巷子里,他耳力超凡,隔着院门,听到院中正传出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跑!你再跑!让你读书不好好读,倒是学坏了,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学塾外的青皮厮混!杜如晦!你不管儿子,拦老娘倒是利落!”
然后,一个中年男人苦涩的声音响起:
“夫人,来人了,莫要喊,让邻里看笑话。”
赵都安眉梢一挑,这房东一家竟是个“妻管严”么?
女帝虽登基三年,却不足以改变虞国地方风气,不过淮水道因富庶,许多女子背靠娘家,底气便格外十足,因此,“悍妇”比例的确更多些。
这会,院内声音停了下来,脚步声靠近,俄顷,院门打开,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穿读书人长衫的男人挤出笑容:
“快请进,这位公子便是租客吧?”
说着,引领赵都安和老牙人一起进了这座两进的宅子,很快,后院的景物映入眼帘。
颇为素净清雅的院子内,东厢房门外,台阶上摆着个大木盆,里头还浸泡着衣物。
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妇人系着“围裙”,袖子卷起,手中拎着只捶打衣服的木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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