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声音让她恶心又让她心慌。那个女人叫得很好听,许青迎虽然没听过女热叫床,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女人的娇媚,一定让人销魂。
但喊得再怎么娇媚,再怎么勾人,也不过是一个肮脏的女人罢了。她凭什么可以获得姐姐的喜爱。
许青迎想不通,但与此同时又在一条不归路上想通了一些东西。
没错,像这样被那么多人碰过的肮脏身躯,都能因为她的娇媚而受到姐姐的喜欢,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
歪曲的思想攀附着断井颓垣向上疯长,畸形的蔷薇在此刻盛放,清晨浓稠的迷雾散开后,一颗如毒药般的露珠滴落在许青迎的心口。
在宁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里,在“咚咚”的震动中,许青迎捡起和她一起掉落在地上的布娃娃,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间。
她的房间就在许青辞的房间旁边,在这里可以更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
许青迎趴在冰冷墙壁上,聚精会神地倾听一阵又一阵“悦耳”的声音。
她记得她应该是在笑,她像拧起毛巾一般拧起自己的脸,这样的笑让她鼻子发酸,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她应该是笑出的眼泪吧。许青迎想。
她笑到发抖,笑到憋不住声音,却还是身体冰凉。或许是因为地毯太凉了吧。许青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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