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观里修葺燕窝,燕子们会期望见到您的。”
小道长的话总是这样委婉却又令人愉悦,如果……他看向灵玑的眼睛,隐隐含着期待。
云墨巫山,中间是一轮明月,少女的眼睫并不翘,却很长,长到好似能挠到人心里去,当她望着你时,那她的眼里就只有你了,满是你。
萧氏突然就有点待不下去了,他是信神佛的,佛教信,道教也信,他不敢在神佛面前有不好的念头意象,何况他想再一次来这里。
“道长,我得走了。”
“我送善信。”
“好。”这一次,他不想不告而别。
“这是怎么了?”鹿泽还没走到门口,就见自家主子踹开门,寒着一张脸走进来,并且怀里还抱着个人。
行动间帽绳松了,帷帽被颠簸得掉在地上,鹿泽来不及管,立刻腾出一块干净地方,让人能够躺下。
少女被人置在外间榻上,就在她第一次来时,见过的那扇孔雀屏风后。室内温暖如春,热气扑在带着一层水汽的面上,叫人不自觉的发颤,灵玑只剩最外的衣服是干的,她被一路抱过来,雨滴几乎没有落到她身上。
周子至同样一身干净,他飞掠的速度极快,便是有雨丝落到他周身,也被使力振开。
鹿泽自不会担心自家主子,他看向即使已到此般境地,还是习惯性侧卧的灵玑道长,结合自己为数不多的经历,有些犹豫道:“道长这是被魇住了?”
他问完就想去看主子表情,意图能看出些答案来,未料对方像是不太清楚或又是不太在意,如往常一般,拿出由鹿泽妥善保管的几样香料点燃,等确定青白的烟气一缕一缕以缥缈耐看的方式逸出符合自己心意的香气时,才有空分了个眼神给自己。
“与你何干?”
这……鹿泽身为下属,自然什么都得照料打理,灵玑道长是主子亲自带回的,按理属于客人,更别说人家还是他们暂住的这家道观的主人,他要什么都不管不干,那可真有些说不过去了。联想到周子至此人平时的嘴毒程度,鹿泽忍不住多问了句:“可是您说了些什么?”
周子至饮完手中温热的香茶,这会却是看都不想看对方,只听他慢悠悠道:“与我何干?”
鹿泽严重怀疑自家主子莫不是待在道观,便从道长那学了些玄门的东西,如今才能说出如此玄之又玄的话。
可惜鹿泽并不知道这四个字后是什么。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魇住灵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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