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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桓温这么一说,费则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别的女人他都管不着,哪怕是其他老师带的大一学生,他都不会去多管这个闲事,靳桓温怎么那么会挑呢,刚好就挑中他的直系学生。
费则臣真是操了。
“不行,我不同意。”费则臣坚持己见,“你想谈就谈,想分就分,哪天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她怎么办,自杀怎么办,跳楼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当老板的,什么女人得不到,非要挑我学生霍霍,别人我就不管了,那可是我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