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不接,是不是心虚。
过了好大一会儿,靳桓温才给费则臣发消息,说他在忙,让费则臣晚上去六号公馆等他。
费则臣心里急,劈里啪啦打字。
【?我等你什么,你对我学生图谋不轨,你还装上了,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别霍霍我学生。】
靳桓温再没理过费则臣。
行,靳桓温不理他,烟映瓷总不能不来,于是费则臣一个电话把烟映瓷叫过来了。
“老师,您找我?”烟映瓷径直走进来。
“把门关上。”
以往费则臣没让烟映瓷关过门,今天突然让她关门,难道是她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了?
烟映瓷关好门,站在办公桌前不吭声。
“知道我让你来干嘛吗?”费则臣推了推眼睛,问道。
烟映瓷摇头。
“盛丰的人事部今天给我发邮件,点名道姓让你去盛丰实习,你知道这件事吗?”
烟映瓷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靳桓温让你去的?”
烟映瓷瞟了一眼费则臣的脸色,看不出喜怒。
烟映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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