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声的声音丝丝传来。
“之前那个苏家大小姐,格润集团的cfo,那人没结婚之前同时交往的男朋友少吗,每一个都有名分,还往公开场合带。结了婚也不带收敛的,照样谈,后来把他老公惹急了跟她离婚了,离婚了能怎么样,离婚了大小姐照样夜夜笙歌。后来二婚找了个跟她一样玩得花的,俩人感情可好了。”
“这种事不少了,而且你还在榕城,天高皇帝远,什么时候不想谈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管他呢。再说了瓷瓷,你过的越好,席敛和商露微那对狗男女才越难过。”
烟映瓷揉了揉脑袋,握着手机郁闷道:“你说的道理的我都懂,但是我感觉我总能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他的影子,靳桓温跟席敛的性格,说实话有点像,不说话的时候都板着一张脸,但是情绪又很稳定,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我总是觉得我还在跟席敛搞暧昧……”
烟映瓷无奈且心情极差。
“瓷瓷,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没办法进入一段新的关系,证明你还是忘不掉席敛,你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模式,自然会觉得和其他男人相处起来都不舒服。你既然都跑到国外了,当然要做出改变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天底下不是所有男人都跟席敛那个狗东西一样的!”
宋轻浓戾声戾气地劝导着烟映瓷,并编排着席敛,话里话外都带着作为知心闺蜜要为烟映瓷两肋插刀的苦口婆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