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没来,烟映瓷心里不太高兴。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一的小比赛也犯不着人集团ceo出马。反正烟映瓷来榕城这几天,感觉这里的领导都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每天连面都见不到。
烟映瓷自己郁结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她上台了,比赛要求演说时常不得少于8分钟,这对烟映瓷来说so
easy。而就当她演讲到一半的时候,靳桓温来了。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悠闲地坐在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一脸正色着看着台上的烟映瓷。
行吧,烟映瓷决定收回她刚刚的想法,a大连一个大一的小比赛都这么重视,不愧是百年名校。
烟映瓷的演讲在看到靳桓温的那一瞬间微微卡壳,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从容。
靳桓温隔着些距离注视着台上认真展示的烟映瓷,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募然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悬弦欲泣、小脸通红的样子,和现在大有不同,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譬如坐在他腿上时那副闲适的样子,譬如在酒吧被一群大男人围堵时那副淡淡的表情,譬如在面对他时自然又有分寸的回应,都让靳桓温觉得烟映瓷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费则臣给他看的烟映瓷写的报告,他看了,很专业,丝毫看不出出自一个大一学生之手。而烟映瓷台上的表现也十分可圈可点,拉出同龄人一大截不止。这也让靳桓温更加好奇烟映瓷的家庭背景,到底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来这样的孩子。于是靳桓温去调查了烟映瓷的资料:高知家庭,中产阶级,开公司的父亲和大学教授的母亲,从小都受着良好的教育,过着优渥的生活。容貌、家世、能力,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
靳桓温必须承认,他对烟映瓷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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