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可说的情况下生涩又艰难地朝他张开,尝试抱着他的肩背晃着腰,吃力地把他那根形态狰狞的性器完全吞进去。那时候她还不会利用她那种嗓音在床上发出让人听着就能硬的呻吟,只知道简单的喊他的名字,不过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这一声比什么都来的都有用。
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忘了,毕竟高中时候的自己离谱得要死,诡异的脑回路能从天上转几个圈再钻到地底下走几道弯。那时候他问过自己,喜欢慈云寺裕纪吗?
在床上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在床下的时候异样的恐慌令他无法回答。
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那种单纯只喜欢跟慈云寺裕纪上床不喜欢跟她谈恋爱的混球,结果发现答案可能和自己所认为的不太一致。
于是那种对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觉令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段让人困惑的感情。
现在想想自己确实挺混蛋的。
不过他觉得最混蛋的事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教会慈云寺裕纪在床上发出那种声音的人不是他自己。
想到这他就觉得极不满足,圆滑的龟头慢慢从她熟红软烂的穴口退出来,带着这股不满的情绪又重又深地重新插了进去。也不等慈云寺彻底放松,强硬地挤开饱满堆迭的穴肉肏进最深处,使得柔软的穴肉将他的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五条悟将她的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附身向前时几乎将膝盖压在她的胸口,这样能够使得他肏进更紧更多水的地方,也能让刚从高潮恢复过来的慈云寺再一次陷入疯狂。
他看着慈云寺的双眼,用着哄骗地语气,“裕纪,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她双眼满是雾气,大约是彻底忘了记恨自己身上这个狗男人,此刻注视着他的目光多情又缱绻,声音夹杂着呻吟和喘息,黏糊糊地喊了一句,“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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