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后悔了,厌烦了我,宁死都要甩开我,要让我从此鳏寡孤独——不是?呵,那你难道不清楚,剖了剑骨,你会死吗?”
“我本身无长物,若取回剑骨,该以何与你定情,我的心吗?”
说着便并指为刃,要刺进胸腔中剖心,流筝尖叫着拦下他,心疼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的血痕,一抬头,望进他平静近乎冷酷的眼睛里,浅浅的笑,暗藏着恃宠而骄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