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是用凤喙和麟角熬制的续弦胶,能接骨续筋,绿色的是麻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等会儿我要用红颜枯木灰线给你缝合伤口,你不要看。”
季应玄的目光凝在她眼角的泪痕上,重又变得深静,仿佛醒来那一刹那的戾气只是错觉。
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将脸侧向青帐拂动的方向。
流筝捏着银针轻轻舒了口气,下手之前对子雍说道:“去为季公子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叫厨房明早准备点清淡的吃食。”
子雍应声离开,屋里静下来,一时只能听见银针刺破皮肤,灰线在血肉里穿梭游走的声音。
季应玄安静得连呼吸也几不可闻,像个死人。
流筝忐忑不安地观察他的脸色:“不必忍痛,若是疼,我下手再轻一些。”
季应玄淡淡道:“比起在诫台受刑,这算不得什么。”
流筝手中银针微顿,她想说对不起,最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咬住了下唇,脸色愈发苍白。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已和父亲谈好,等你养好伤,就送你下山去。”
季应玄盯着她:“送我去哪儿?”
流筝道:“你若想修道,可荐你去听危楼,你若想回凡界,可赠你傍身之财、立命之资,依你的才能,想必会在凡界过得很好。”
她顿了顿,声音低而浅:“我知道,你并非全无灵力,墨族的人未必能奈何你。”
这句话令季应玄的目光瞬间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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