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鞭弟子望向高坐观刑台的雁长徵,请他示下。
雁长徵起身走了下来。
他接过幽刺鞭,随意握在手中慢慢绕着,威厉淡漠的目光落在季应玄脸上,仿佛要将他剖开,直取他的灵府深处。
“你不像凡人,也不像妖魔。”雁长徵说:“凡人胆怯有畏,妖魔狂躁有恨,而你好像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季应玄的喉中血气翻涌,出口的话却仍是温润清朗:“我只是个没有根骨的凡人,承蒙大小姐不弃……”
“不弃?”雁长徵冷笑:“流筝她可怜你,同情你,但是她保不住你。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些,说点实话,不要放着痛快的活路不选,去选千刀万剐的死路。”
季应玄勉强抬起头来,一道血淋淋的鞭痕沿着他的下颌蔓延到左胸,随着他的呼吸而向外析出血珠。
他没有动用灵力来保护自己,以肉体凡胎硬生生扛下了这三十鞭,所以无论雁长徵怎么试他,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他仍旧说道:“我只是个凡人。”
话音甫落,雁长徵突然抬手,倒转手中鞭梢,猛一用力,将并指粗的鞭梢狠狠插进了他右肩的中府穴!
瞬间碎筋分骨,血涌如注。
雁长徵握着倒转的鞭梢,沿着季应玄的中府穴一路向下謋开,直逼灵墟穴,大有将他竖劈为半,并碎尸万段的意思。
被绑在刑台上的季应玄动弹不得,已经疼得无力出声,一双眼睛血濛濛地望着雁长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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