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行当他是同意了这桩交易,又额外提出一个请求:“听危楼与太羲宫一向交好,透露夺取剑骨的方法已非我所愿,希望莲主莫要让我再动手加害濯尘兄。”
季应玄道:“阁下这三脚猫的戏法,当然就不劳驾了。”
***
流筝来客院看新出生的小兔子时,又给季应玄带了一篮新鲜的草莓。
她怀里抱着母兔,检查它的腿伤,对季应玄道:“太羲宫除了我,旁人皆淡口腹之欲,你住了这么久,一定也馋坏了,这些草莓给你打牙祭,若有机会,我带你下山去,北安郡有一条街的美食,什么桂花鸭,豆角蒸肉,粉团子……”
说罢喉咙先滚了滚,长叹一声:“只能待在山上练剑,好无聊啊!”
季应玄站在晨光里,灿灿朝阳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朦胧的浅金色轮廓。逆着光,流筝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声音温煦,仿佛草叶上的露珠滚落。
他说:“雁姑娘这样记挂我,我却不能为你解一二烦忧,实在是惶恐。”
流筝忍俊不禁:“你怎么又惶恐了,你们凡界的男子都这样吗?”
季应玄也垂目笑了笑,说道:“君子之仪不敢忘。”
他转身回屋,从堆满机括零件的厢房里取出一个木盒,递给雁流筝。
流筝眼睛一亮:“送我的呀?”
木盒中装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盘,圆盘中心留着一处孔隙,环绕雕刻十二天干与十二地支,孔隙上覆着两根玄铁指针,随着流筝的移动,指针在天干地支间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