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先去看了一眼在泡水的兔子,还挺大的,二虎也算是有心了。
随后才坐在边上,他稍微剥了两个果子立马就熟练起来。
小时候和大姐没少干这个活儿呢,还没工钱。
他把那俩赌博佬的事说了一下,“今年可不能干那个事儿了,咱家不缺钱。”说的是看赌场的事儿。
“我晓得。”老男人也是拎得清的,家里龙凤胎等着,可得给孙子孙女积德哦。
“回头去摸摸底,要是后台不硬找人给拔了。”
“拔什么拔。”秦母刚进来,没好气的瞪了秦父一眼,“不干咱家的事儿,万一人家打击报复呢。”
“怕个吊,二虎他们的铺子就在上面,敢炸刺儿弄他们。”
秦大河有点哭笑不得,去年还上赶着给人看场子呢,今年就要拔人家,真特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上岸了就把人碗给砸了。
“那些个人开赌场,毁了多少人哦。”老男人摇了摇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好人家谁去赌场啊,亲戚朋友打打麻将也能过瘾。
他无所谓的说道,“真想搞去凤凰桥的乡公所找人干,那里的人都是刚调过来的。”
因为沙站的事,凤凰桥那边的乡公所被撸了一遍,从上到下撸的,县长他们也是发狠了。
当时一旦破圩,就不是撸乡公所了,而是撸他们自己。
“你去上门说说,还能落个人情呢。”年底帮人找外快可是送好事儿的,人家肯定乐意。
有本地的“老人”带路,这伙人不一定能跑掉。
“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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