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触景生情,福太贵君再看这些年轻人时,也少了几分怒意,多了些怜悯与怅然。
他叹息一声,走下台阶,经过裘荀生时顿了顿,叹道“你”
本想叫这小子去他宫里抄抄经书,摇了摇头,到底没多说什么。
旁人的事,他又何必插手不如颐养天年自在。
若哪日这愚钝的臻公子肚里揣上一个,指不定还能出面保一保、教一教,现在么,倒也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那道绛紫色的身影便这么雍容施施地离开。
君后约莫是累了,挥了挥手,各人神色不一,便这么散了。
“辛哥哥,他就是针对我”
延珍宫内,裘荀生一边用早膳,一边带着怒意低叱道,仿若那碧梗粥是福太贵君似的,大口大口吃着,凶得很。
手里的护甲都因着过大的动作,轻微歪斜过来,他也全不在意。
“若福太贵君有意针对你,此刻你便不能这般安稳地呆在我这延珍宫,说着他的小话了。”辛言忱喝了口茶,平静道。
这些日子在延珍宫呆的久,辛言忱和四条鱼对宫中各处熟悉了许多。
因着连日来警惕着在宫外徘徊的各宫探子,也养成了时刻留意宫外动静的习惯,此刻倒不担心裘荀生的话被人听了去。
裘荀生难免还是愤愤,他皱着眉吞下那口粥,因着心事,这往日里食欲颇好的乡野少年,竟也有食不下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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