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也议论起来。
在这延珍宫战战兢兢的十余日,不仅是冬鱼,春鱼和夏鱼两人更是深切感受到自身小命与主子紧密关联。
偌大皇宫仿若那巨大的湖泊,他们便坐在延珍宫这艘小舟上,若想活得久点,一来屁股坐在舟上绝对不能挪窝,二来便是努力将这小舟换成大船了。
二人主动讨好辛言忱的事儿自是不提,总归他们自个儿觉得与主子感情深了许多,也自在了些。
“承渝宫的下人也低调极了,奴才去浣衣局时偶然碰见一次,他们送去浣洗的衣裳极其简陋,连漂亮些的花纹都没有。”
在后宫,大多数宫侍的衣服都有规制,只各位侍君身旁的下人有些不同。
有些受宠的一等宫侍,穿的是锦衣,戴的是主子赏的首饰,周身气度走出去说是高门公子都使得。
而承渝宫的宫侍们则是格外朴素。
辛言忱仔细想了想,少数几次请安里,那许贵人都是话极少。记不清对方的穿着,总归没给他留下什么太大的印象,想来就是低调不出奇了。
春鱼有些怜悯“连漂亮衣裳都穿不到,哪里还有身为男子的乐趣呢”
“想来还是咱们主子更好。”夏鱼颇为认同。
本是讨巧的一句话,辛言忱却浅笑道“在我看来,许贵人这等能够节制欲望的人却更值得敬佩。”
其余几人没当回事,唯独始终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秋鱼记下了这句话。
总归那许贵人以一副足以与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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