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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尊玉贵的二皇女来原家拜访老师,问了句他的名字。
从此,在玉淑堂呆了9年都不被人注意到的小孩,便真有了名字。
总归,现在的原序青大抵明白父亲的心事。
如今京城人人都说,做人当如原尚书。
庙堂与江湖,入仕与出世,她皆体验过;府中有一贤夫,又有诸多红袖添香的美人,这等神仙日子谁不羡慕
更遑论她深得帝心,自己是先帝伴读,母亲为帝师、儿子是宠侍,权势与清贵皆得。
可身为贤夫的原正君,却是受了不少委屈的,也难怪父亲今年来越发淡泊,便连花朝节的宫宴都拒了。
原序青不欲提及父亲心事,偏他方才嘴笨,本想询问一番家里现状,却提了母亲二字。
檐下有风吹过,原序青拢了拢狐裘,指腹顺势捏住边缘,便连甲床都染上了病态的青白。
他咬住下唇,想说些什么,偏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眼睛像是被风迷到一般,酸得很。
却是原正君率先开了口。
他慢条斯理地捡起那枚黑子,放入青釉棋奁,又收拾起了其他棋子“我输了。”
“您并非有意,悔棋便是了。”
原正君却笑了“棋局如人生,如何容得了后退”
原序青便不再多言,安静地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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