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嫁入宫后还与家里如此亲近。
这世道有几个男子能得娘家如此爱重呢
秋鱼仔细想了想,原美人的奶奶是太女少傅,与陛下有恩师情谊。他的母亲当年是先帝的伴读,现下也成了正三品礼部尚书,就连父亲也是当世大儒之子,著名的才子。
便是那原美人仅是庶出,可府中没有嫡子,他又被记在正君名下,与嫡子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年纪轻,与在高位呆了太久的先帝不同,最是重情不过。宫中便是进了再多的侍君,看在原家人的脸面上,陛下也总会给原美人留几分脸面。
想到这,秋鱼难免生出几许酸涩。便是他这样再清醒不过的低等宫侍,午夜梦回时,对那些天生便站在高位的高门公子们又怎不羡慕
只在心底安慰自己,婚姻乃男子的第二次投胎,第一次出了错无妨,他一定要把握住这第二次机会才好。
如此方才镇定几分。
辛言忱鲜少背后议论旁人,进宫后又要更谨慎几分,便只当自己从未看见合华宫的人,自顾自地回了延珍宫,看起了字画。
只是他这延珍宫约莫八字里便与“安宁”二字扯不上关系,很快一道靛青色身影匆忙自屋外踏入。
“辛哥哥,那乾清宫的狐狸精被封为侍君了”
被总管派去太医院、坤宁宫的宫侍都顺利地接到了人,唯独金銮殿的那位,尚且没有消息。
那宫侍赶到时,女帝恰在早朝,他的确脑子灵活,可也灵活得过了头,乃至一点不愿担责,生怕被那朝臣参上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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