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自己的脑袋和身子粘的太牢么
余昀却怔怔地望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他失神地捂着自己胸口,不知怎的,竟觉得这里疼得厉害,眼眶中不知不觉便蔓上了泪花。
好熟悉,好熟悉的人。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啊。
余正君身心俱疲,可看着那闹绝食、投河自尽,却从不会哭的混小子眼底冒出泪花,到底还是慌乱了一瞬。
他匆忙用身子挡住其余诰命正君们的视线,用袖子擦拭掉他眼底的泪花,低低哄道“哭什么,没出息”
“你若喜欢,你、你若实在想嫁那人,我与你娘想法子就是了,哭有什么用没得被人看了笑话”
闻听此言,余昀便真的不哭了,泪水止住的速度之快,让余正君险些怀疑小儿子算计了他。
他今日也着实是累到了,便摆了摆手“行了,回府再说吧。”
花朝节并未结束。
戌时太阳落山后,将那精心裁出的彩笺择一处花树、以红绳结着,便是拜了花神。
辛言忱回到延珍宫,方才知晓秋鱼精心择的花树竟是院内的那棵老梨树。
春鱼得知后轻嗤“就知道说大话。”
辛言忱倒也没嫌弃,那梨树枝干虬曲,又是在自个儿院里,看久了也有几分顺眼。
他将那彩笺挂于枝上,稳稳当当后几条鱼也过来挂彩笺,秋鱼笑着将那花神模样的彩笺挂在与他同一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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