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言忱得知此事时, 恰在梦中,秋鱼匆忙将他推醒,他方才知晓。
“主子, 陛下遇刺了快些起来”
严格来说, 陛下遇刺和他一个远离乾清宫的侍君实在没什么关系, 刺客既不是他安排的,也不可能瞬移到他的延珍宫来。
可得知消息的那刻,辛言忱完全没想过呵斥秋鱼扰了自己的梦, 反倒心跳失了一拍, 后背霎时便起了一层冷汗。
他利落起身, 也不用秋鱼伺候着,自己便套上了外衣, 鞋子没穿稳便朝外走去。
直到冬鱼惊讶问“主子, 您去哪儿”, 他方才回神, 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立在殿外,檐下几只灯笼早已点亮,在寂寂夜色中幽幽地散着光。他望向远处那浓墨般的天色, 大约猜到了时辰。
寅时, 陛下卯时上朝。
“主子, 乾清宫给各宫递了消息, 吩咐主子们戒备着些。”
秋鱼仔仔细细地说了“林侧君昨夜早早便回了兰德宫, 陛下遇刺估摸着是在丑时了。”
辛言忱却不关心什么林侧君,他望着那院中的老梨树,问道“陛下身子如何了”
倒也不顾及什么“妄探帝踪”了,可若是说关心,那声音又显得有些轻飘飘的, 一点急切的意味也没有。
秋鱼看不懂,便只道“乾清宫的公公并未多言,走得也匆忙。”
辛言忱拢了拢外衣,寅时的天实在是有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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