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跳起来。
辛言忱皱眉,这春鱼,看着端庄沉稳,做事到底不如秋鱼细心,便连冬鱼都及不上。
示意春鱼去屋外守着,方才不紧不慢道“慢慢说。”
一问才知,问题出在了一个“吃”字上面。
裘荀生素来喜好美食,便是来了这宫中也未曾收敛半分,次次午膳前都要用上一次点心。
他这人嘴也刁,喜欢吃的,都是那种食材紧俏、费时费力的。
往日里,因着那独一份的赐字,便是位份低了点儿,御膳房也都毕恭毕敬,秋枣次次都能拿回最多最好的点心。
可今日不同,裘荀生特意叮嘱留的一碟子桃花酥竟没了。一问才知,原是被云柏宫的小宫侍拿走了。
“那桃花酥足有三份儿,我不信他云修齐能一人全部吃完竟是一份也不给我留,简直欺人太甚”
说到这,裘荀生连眼睛都气红了,瞧着愈发潋滟。
美人竖眉,谁能相信竟是为了一碟子糕点。
若非辛言忱了解对方为人,恐怕也以为裘荀生是嫉妒思美人得宠、故而借机生事了。
顿了顿,辛言忱慢条斯理道“御膳房那儿怎么说”
总归裘荀生也得了个赐字,这宫中的人虽势利,也不至于眼皮子那般浅才是。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推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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