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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因着出身原因 ,又被辛言忱敲打了一番,便很自然地接过了洒扫等粗使活计,不与冬鱼秋鱼争近身伺候的位置。
不用接近公子,两人原本还觉得庆幸,可日子久了心底却闷得不行。
一来延珍宫的下人少,这活儿并不轻松,一天下来胳膊腿都酸得不行;二来么,则是心底的憋闷了。
在辛府时,有徐玉修这座大靠山在,加之容貌姣好,他们从来都是被捧着的,哪里像是这后宫完全成了彻头彻尾的底层,随随便便都能被人杖毙的小角儿。
他们不敢恨辛言忱,便将怨气发泄在光鲜亮丽的另外两人身上,虽未有所动作,心底却早就想着扳回一局。
这不,终于等到了机会。
眼看秋鱼冬鱼罚跪,两人便趁机接过了收拾碗筷的活计,琢磨着不动声色地将他们赶去做粗使活计。
一切进行得格外顺利。
夏鱼端走碗筷,对着头都没抬的两人笑道“这碗筷我便端走了,至于今下午院子的洒扫,就麻烦你二人帮帮忙了。”
“毕竟若是灰尘太多,碍了主子的眼,我可开罪不起呢。”
抬出主子,秋鱼冬鱼能说什么只能咬牙忍下。
见他二人闷不吭声,夏鱼的眼角眉梢出现了明显的喜意,正想继续挖苦几句,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的春鱼却轻飘飘地回过身来。
“原是如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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