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侍寝的侍君, 皆有教习公公教导。
便是云修齐爱慕陛下多年,9岁后便刻意地调整相貌身段,经营贤德之名, 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因着身份, 他也未曾接触过那档子事, 听都不曾听过一句。
在岚朝, 未婚男子是听不得那些腌臜事的。
云修齐从前也未曾觉得不妥,他并非风月楼的男子,心底有了爱慕的人,更是想为她保持高洁的品性。
即便撞见年长的奴才窃窃私语,笑得意味深长,他也只会厌恶地蹙眉, 将人赶出院子。
他倒也不是无知, 可在心底,那件事是与“无德”画上等号的,便避如蛇蝎。
可昨日侍寝虽被搅和, 派来的教习公公却都已教导完毕。该懂的, 云修齐也都懂了。
原来,原来这便是临行前父亲欲言又止的原因,这便是男子苦苦维持相貌身段的最终目的。
那件事, 若与旁人谈及,便叫无德。
可若是与妻主谈及、发生, 那便叫“取悦”,这是男子争宠的手段,重要性仅次于有个争气的肚皮。
和许多男子一般,云修齐下意识地感到窘迫。即便还没经过事儿,却已下意识地感到羞涩, 除此以外,还有恐惧。
怕自己搞砸,怕妻主不喜,怕事到临头和个木头人一样怕未知的一切。
云修齐甚至有些恼了,这般重要的事,为何从前父亲不曾教导他甚至后悔,后悔未曾在临行前与母亲后院那最受宠的小爹聊聊,多探听些“秘籍”,也好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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