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照以及几个心腹。昨夜等人都走了,我拿王爷藏在匣子里的凝血药仔细地敷了伤口,没有别人看见。”
裴缓身边的人都是裴昭挑过来的,桑明沉稳,做事谨慎,裴缓满意地点点头:“你辛苦了。”
“属下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王爷没事就好。”
“大堂死的人,知道是谁吗?”
“属下已经叫人打听了,一有消息属下就告知王爷。”
桑明扶着裴缓坐起来,裴缓左手的手腕包得厚厚的,像个粽子。
自从被发现血能解皇上的毒后,他才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一旦有伤,就要涂上特制的凝血药,不然伤口就会一直流血。
昨夜,他只记得脖子闷闷地挨了一下,之后就没了知觉。这伤,是他昏迷之后添的。
极致的痛会让人有清明的瞬间,那时,他沉重的眼皮撩开一道细缝。
那狭窄的视线里,只见一把如弱柳的细腰婉转流连,矮下来蹲到他身边,又直起来走到远处,最后跳出窗外。
他听见女声带着歉意和愧疚:“对不住了王爷。”
裴缓的拇指和食指缓缓地抿着,忽而抬眸,眸底划过一道光芒,问:“谢相思呢?”
“这事属下也奇怪呢,属下和白照进去的时候,雅间内就只有王爷一个人,谢护卫不见踪影,至今也没回来。属下后来又让小林他们去找,在雅间里找到了谢护卫装扮用的狐狸尾巴和耳朵。”
胸口像是有无声的火被热油一浇,霎时熊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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