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就更好了,晴空万里。他们俩下午才从酒店出来。
宁颂至少有两天的时间都像是变了个人,很安静,跟濮喻说话声音也轻轻的,但又不太爱理他。
就像他对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捅到的感觉,又觉得恐惧不适,又总是再三回味。
他也很少像以前那样和濮喻对视。
但很神奇的是,心理上却更亲密了,有一种百转千回的情意,热热的,他的脸总是有轻微的红。
等上东州那边台风天彻底过去以后,他们一起回了上东州。
回到熟悉的地方,听到乔侨叽叽喳喳的声音,宁颂才算“活”过来了。
乔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毕业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