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油。
“……乔侨跟我说,不用更好进。”宁颂抿着嘴唇说,脸比那天上的晚霞还要红。
濮喻顿了好一会。
从超市出来,他们骑着电动车继续往前走,后半段路濮喻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直贴着他的脖颈,都贴出了细微的汗。
到了酒店宁颂才知道是需要身份证的。
他没带。
他看着濮喻从背包里掏出身份证来,递给了前台。办完入住,他们俩一起上楼来,走到一半,宁颂在走廊里停下来了。
濮喻拎着背包问他:“宝宝,要回去么?”
他都这么叫了。
宁颂想算了,反正早晚要试试,他其实也想试试,于是就从濮喻手里抓过房卡,开门进去了。
故意装的很酷,颇有些壮士赴死的气势。
濮喻没有戳穿他。
说实话,从宁颂把套放回去的那一刻起,濮喻已经没太多理智可言了,温柔和静默都成为他的一种手段,进了房间以后,他从手背到肩膀都是麻的。
宁颂以前看小说或者看电影,一般情况下,剧情发展到这里,都是干柴烈火,从进酒店就开始,要的就是一个迸发感,看起来也带感,情绪一整个水到渠成。
但他和濮喻的第一次,真的磕磕绊绊磨磨唧唧按部就班,两个人先是在酒店里干坐了一会,然后濮喻去洗澡,濮喻洗完了他进去洗,化了半个多小时,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一瓶油用完。
但他吃起来太辛苦了,辛苦到他越吃越排斥,后面就有点害怕了。
可是濮喻上头了,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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