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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曾经残疾的人跟他说这样的话。
但说什么都挽回不了了,这才最叫他痛心。
他说不出话来。
刘放还笑,对范多多说:“没想到宁颂喝多了是这样的。”
“要不我跟着你们过去吧?他走得了么?”乔侨问濮喻。
濮喻说:“不用,我坐车来的。”
“你车呢?”
“被一辆车挡住了路,停前面路口了。”
大家就把他们送上车。
宁颂歪在车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车外这些人。濮喻立即进来了,朝乔侨他们摆手:“走了。”
他关上车门,车子往后倒,在十字路口掉头。濮喻又伸手摸了一下宁颂的额头:“怎么喝这么多。”
宁颂歪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说:“都说了……不让你来了。”
这边距离宁家并不远,车子在台阶下停住,张叔怕濮喻背不好,跟着在旁边扶着,宁颂的鼻涕眼泪把濮喻的后颈弄湿了一片。
把宁颂送到家,刘芬和宁威见都吃了一惊。刘芬跟着他们进了卧室:“怎么喝这么多?”
宁威留在客厅里,和陪他们一块回来的张叔聊了两句。
濮喻出来说:“张叔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不走了。”
张叔点头:“我看他可能有点发烧,最好给他吃点药。他喝了酒,吃药注意点。”
宁威送张叔离开,回来见濮喻和刘芬在忙着给宁颂脱衣服脱鞋,刘芬见他不配合,就说:“毛衣就让他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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