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你别喝醉了。”
刘放笑着看宁颂,眼睛几乎无法从他脸上移开,说:“我看宁颂酒量可以。”
宁颂以前其实酒量不比李猷差,酒也很能喝 ,他们孤儿院有一帮人,小学就开始跟着大一点的孩子喝酒了,一开始完全是被迫的,后来习惯了,相比较抽烟,他更喜欢喝酒,他刚开始打工的时候,冬天很喜欢在他住的附近一家小卖部买那种几块钱拳头那么大一瓶的白酒,喝了酒暖洋洋的软绵绵的,不会觉得冷。
因此他对李猷喝的这种酒很熟悉。
被他这样的酒勾出了很久远的回忆。
李猷总是让他想起从前的自己。他想,他们之间大概有一半的羁绊,都是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喝了这一杯酒,他就明显话少了很多,趁着大家说话的时候,又去拿了李猷那瓶劣质酒,要再倒一杯,却被李猷把酒放到身后去了。
他头一歪,勾手。
他本来容色雪白,此刻脸上却有一种美不胜收的红。
李猷没理他。
宁颂就垂下头去了,一头乌黑的头发柔软,看起来那样乖顺可怜。
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外头玻璃门忽然被人推了一下,范多多从洗手间提着裤子出来,说:“有人敲门。”
郑小波本来在靠着刘放说话,一听这话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但范多多已经跑过去了,开了门,就看见濮喻顶着一头雪花进来了。
范多多说:“又下了?”
濮喻“嗯”了一声,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笑着扭头看向宁颂,看到宁颂垂着头一动不动:“宁颂睡着了么?”
乔侨笑着搭上宁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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