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偏偏就有这样的人叫他生气,想起另外一种暴虐的快乐。
他在濮喻跟前弱弱的软软的,那是因为他喜欢对方啊。
为什么这些人会觉得他就是个容易被引诱或者恐吓的小弱受。
大哥我跟人同归于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他就朝对方走过去。
濮喻要睡觉的时候又给宁颂打了个电话,宁颂将手机放到洗手间的水池子上,洗了手上的血,说:“我在洗漱呢?”
濮喻就问说:“你刚不是洗过了?”
还挺不好骗。宁颂关了水龙头,甩了下手,将手机拿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刚又吃了东西,刷牙呢。”
他一边和濮喻聊着天一边出了洗手间,洗手间门口的走廊里,有个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墙,见他走过来就哆哆嗦嗦又要捂脸,宁颂从他身边走过去,轻轻地说:“你呢,家里都忙完了么?”
濮喻“嗯”了一声,说:“刚洗完澡。”
宁颂一边走一边跟濮喻闲聊,此刻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轻盈欢快。
周日是《明日偶像》的决赛,他们一群人下午就聚在一块了,去了星悦k歌。宁颂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恢复到初认识的时候,和乔侨他们两个一起鬼哭狼嚎,别提多松弛开朗。
濮喻倒是一点都没变,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
乔侨说:“上次来这里,喻哥不还要唱歌么?我还记得那个歌是……”
濮喻说:“我不会唱,听就行。”
“再不会唱会比他们俩唱的难听?”范多多说。
宁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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