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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房门听见他对范多多说:“他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可能怕打扰到他睡觉,隔壁打游戏的声音都没有了,很安静。宁颂抓着栏杆,关节发白,低低地叫出声。
濮喻想,他之前的方向可能是错误的。
不一定非要他给宁颂看,给宁颂碰,其实反过来更有主动权,他可以看宁颂,碰宁颂,这样既然能满足他们俩,自己又能保持一点神秘感。
最重要的是,宁颂就不会再嚣张的蹦跶了。
他喜欢他这种别人不会看到的乖顺。他趴在他脖子上,啄他的耳朵。宁颂的床太窄太短,濮喻的脚都搭在了床尾的挡栏上。
濮喻是话很少的人,也不会学别人在这种时候问一些不正经的话,他只是很沉默,只有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