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祝宵提醒他: “他也是你。”
邬咎哼了一声,像是在评价什么毛头小子: “十年前的我。”
刚送走一个纠结“十年后”的,又回来一个纠结“十年前”的。祝宵简直佩服邬咎的脑回路,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这样如出一辙。
不过十年后的这个么……祝宵心里门儿清,多半是在借题发挥。
“不行,”果不其然,邬咎低头亲了亲祝宵的锁骨,在旧痕旁边又留了一个新的, “我也要。”
祝宵推了推他的脑袋,说: “昨晚才做过。”
“这怎么能算”邬咎不满地说, “不许偏心,我也是邬咎!”
祝宵听到这句“我也是邬咎”就有点条件反射,下意识地摸了摸酸痛的腰。
昨天他的小男朋友就是这样,急切地说“我也是邬咎”,祝宵半推半就的,最后什么都答应了。
毕竟答应了十年后的,总不能拒绝十年前的。
同理,昨天他答应了十年前的,现在总不能拒绝十年后的。
祝宵一碗水端平,想想也同意了。
邬咎高高兴兴地解开祝宵的扣子,紧接着就看到了他藏在衣服下的其他痕迹。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说: “不知轻重的小子……!”
五十步笑百步,祝宵可没觉得眼前这位比十年前的那位收敛多少。
“算了,先欠着好了。”邬咎决定放过祝宵,等他休息好了再加倍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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