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事,立马弹起来说: “我去拿医药箱。”
可等邬咎出到客厅,环顾一圈,没找到医药箱在哪里——他不像未来的自己那样,对这里如指掌,这几天也没有注意到医药箱在哪里。
祝宵跟在他后面走出来了,用另一只手拉开柜子抽屉,拿出医药箱。
他拿出碘伏,偏头看见邬咎在他旁边好像不太高兴,就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然后将受伤的手指放到他面前。
“小伤。”他安慰道。
邬咎一言不发,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他沉默着给祝宵消了毒,贴好创可贴。
接下来的一整天,邬咎都没怎么说话,只有祝宵找他说话的时候他才会应,其他时候,就像锯嘴葫芦似的。
晚上,邬咎还趁着祝宵洗澡的时候,在房间里一个人长蘑菇。
房间里灯都没开,祝宵直接进来开了灯,在角落里看见了某位蘑菇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