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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喉咙发紧,总感觉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祝宵撕开一袋跳跳糖,在邬咎的注视当中含了一口跳跳糖。
他对邬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意味。
紧接着,他俯下身去。
不出意料地听见了邬咎瞬间变得紊乱的呼吸。
“……祝宵!”
邬咎本来是责怪的意思,可是当他的手放到祝宵脑袋上时,推拒就变成了鼓励。
糖粒不安分地跳动着,发出噼啪的响声,那声音很小,甚至没有心跳声大,但邬咎确信自己听到了。
邬咎感受到祝宵有两颗尖尖的虎牙,也是在这个时候,邬咎突然意识到——原来祝宵也没有那么会。
只是他清楚对方是邬咎,所以肆无忌惮。
事实确实如此,邬咎很难去怪罪他的青涩——因为祝宵不能说话的时候也格外漂亮,他仰起头时眼睛里盈满生理性泪水,好像在等人吻走它。
“祝宵……”邬咎又喊了一声,只是已经变了味。
祝宵直起身,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他明知故问: “怎么了”
邬咎心情急切,直接单手扣住祝宵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稍高的地方。
脚下突然腾空,冰凉的触感让祝宵意识到他是坐在了一尊雕塑上,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十万……!”
祝宵记得邬咎说过,这尊很丑的雕塑叫“马到功成”,价值十万,全球仅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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