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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十分嫌弃,就这么个丑玩意儿,也就邬咎这个冤大头会买,要是换了他,倒贴他十万他都不想要。
不过邬咎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他依依不舍地抚摸着这尊雕塑,好像那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
他一边摸一边向祝宵投来了幽怨的眼神。
……不知道还以为这匹马跟邬咎一起上过战场救过邬咎的命。
祝宵妥协了: “……那带上吧。”
不过他强调: “你负责给它擦灰。”
邬咎哼了一声, “你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祝宵也纠正他: “我们家。”
换成“我们家”这句话就不一样了,给自己家摆设擦灰不是很正常
邬咎心情晴朗,换了个高兴的语气说: “我们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于是这匹丑马就这么获得了祝宵家的准入许可,光荣地踏进了祝宵家的客厅里,伫立在沙发旁边。
晚上,邬咎没有再去隔壁房间,而是主动地走进了主卧。
祝宵问他: “你怎么不去隔壁”
然后还故意说: “隔壁床铺好了。”
邬咎以光速上了祝宵的床,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我已经躺好了。”
好像躺好了祝宵就不能赶走他了一样。
祝宵没跟他计较,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
床头光线调暗,房间变成了柔和的昏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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