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之前我们一见面你就要说邬咎,祥林嫂都没你问得勤。你还去酒吧买醉,一问怎么了就开始说邬咎,”赵子睿说, “要不是知道你和邬咎关系差,我都要以为你是死了对象。”
赵子睿说到这里还来劲了, “我说真的,我死了你都不会这么夸张吧”
祝宵: “……”
“真不会啊”赵子睿痛心疾首, “你好歹做做样子。”
底下那只奶牛猫已经听得飘飘然了,跟受了表扬似的挺起了胸膛。
祝宵打断他, “别说这个了。”
“怎么这里又没有别人,还说不得吗。”赵子睿左右看看,祝宵这话说的,好像他在这里还藏了第三个人一样。
除了……底下这只偷听的猫。
“啧,你这猫怎么这么八卦跟听得懂人话似的。”赵子睿停下不说了,它还会伸出爪子戳戳他的腿,让他继续说。
但赵子睿并不是来跟祝宵翻这些旧账的,他来是有正事要说。
“你前段时间不是还担心邬咎复活,让我帮忙找个大师作法吗”赵子睿说, “我给你找着了。不过那大师不想出山,就给了我一串佛珠。”
赵子睿辗转八方才联系到这位隐居深山的大师,头发都掉光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大师热心地接待了他,听完他转述的祝宵的遭遇后,还送了他一串开过光的佛珠。
“这可是好东西,”赵子睿把珠串递给他, “大师说了,这串佛珠威力超强,就算邬咎真的出现了,他也没法靠近你。——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但你就收着吧,求个心安。也不用戴着,放家里镇着就行。”
听着赵子睿的话,祝宵低头看了奶牛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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