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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阿摩夫人趁机又道,“敬真病着,要么就不去巡行了?咱们在家里吃顿便饭,饭后一起为敬真祝祷。”
私宅几番出事,康白又一直求见,她也不想在此时节外生枝,最好是阻断张伏伽与外面的一切联系。
“好。”张伏伽打量着她,直觉她有目的,索性将计就计,“那就在家中便饭,裴相正好也无事了,一起吧,还有叶画师。”
入夜,圆月高照,天幕澄净,节度使府张灯结彩,门窗洞开,赏月宴在正厅开席。
苏樱一路行来,看见花丛里、廊庑下,处处都是持着刀枪的护卫,今夜府中的防守,比往日更严密数倍,是为了什么事?
心中突然一动,抬眼,抄手游廊另一边,裴羁慢慢走来。
灯笼连三聚五,将内外照得七彩流光,他消瘦的身影在无尽光影下寥落孤单,黑沉沉一双眼自始至终,紧紧望着她。
心尖突然酸涩到了极点,十数步的距离仿佛天涯,死死阻隔,周围都是人,他们还要装作陌路,不能露出破绽。
苏樱转开脸。
裴羁抬手按住心口,跟着转开脸。
眼前残留着她方才的模样,似刻在心上,灼烧着,片刻也不能安宁。他真是无用,到现在,还没能救出她。
正厅里,阿摩夫人隐在阴影中,冷冷看着。他两个必然认识,亦且,关系颇深。裴羁一向冷淡,但方才的目光,绝对是刻骨铭心。
“他怎么又捂着心口?”边上张法成皱着眉,“肯定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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