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天真的存着他们还幸存的希望。
他不是那种凭空会生出希望和期望的傻子。
“我来说吧。”躺在病床上的周朗开口了,他还戴着呼吸机,气若游丝的,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清晰无比。
丁沫见他这个样子,上前去用棉签沾了点水抹在了周朗的嘴唇上,他现在还不能大量进水,只能这么帮他润润嘴巴。
“占塔曾经只是索姆的跟班,索姆就是之前那个组织的首领的名字。索姆十几年前就开始和华国一些人做起了文物走私的生意,为了保证货物的品质和状态,所以他盯上了你的父亲和母亲。”
周朗说完这句,看了眼丁沫,丁沫马上又给他抹了点水在嘴唇上。
周朗叹气,这丫头就不能偷偷的给他喂一小口水吗,他现在嗓子都干到冒烟了。
他都多少天没喝上水了!
周朗瞪了丁沫一眼,接着说了起来:
“你的父亲和母亲受索姆的胁迫为他工作了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期间数次想过要逃走,都又被抓了回去。他们工作的地方就是……”
他又瞪了一眼丁沫。
“就是被她放火烧掉的那座白塔内部。那个地宫是后来占塔的生意越来越大,需要更大的空间才让人挖出来的。”
丁沫又被人当面教训了一次她纵火的事情,理亏之下,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
“直到有一次索姆搞到了一件珍惜文物,就是后来展出在国家博物院里的一个鎏金座钟,可能你还去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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