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下长什么样子,来自哪里又住在哪里。
特雷尔也不好奇红头罩头盔下又是谁,他是安静的听众。
红头罩身上经常带着伤,有时连作战服都是残破的,但他总是擅长开解自己,他会跟特雷尔聊泰戈尔的飞鸟集,说“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执着于失去”之类富有哲理的话。
特雷尔则默默看着红头罩跳跃的灵魂之火,看着红头罩的灵魂在黑暗中挣扎,在泥潭中跋涉,迸发出坚定耀眼的光。
他们会像朋友一样交换夜宵。
特雷尔自制的烟熏鹿肉干,还有超市打折的干扁苹果、大枣等,红头罩带的通常是快餐辣热狗、汉堡、炸鸡一类,饮料有时是可乐,有时是热咖啡。
“朋友,活着总是值得期待的。”红头罩朝特雷尔丢了一个雪球,跳进卡车的驾驶座,他伏在窗口冲特雷尔挥挥手“哪怕没有人期待你的存在,但只有活着才能感受这个世界的一切不要因为那些糟糕的东西而忽视渺小的美好”
红头罩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戴头盔,虽然脸上还有个眼罩,但能清楚地看到他近乎爽朗的笑容。
特雷尔从怔愣中回神,看着远去的卡车拍拍身上的雪花。
他有些惊讶。
特雷尔一直以为红头罩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自我开解,原来竟是说给他听的
我的生存欲望有低得能让人轻易发现
特雷尔看了眼血量,出门前只有百分之一,现在已经上升到百分之十。虽然这个世界挺安全,但百分之一确实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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