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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我们尊重女皇,就像尊重自己的母亲,但你要知道,我们所谓的尊重,是指正常程序的遵旨,至于你们要干的那些事,我们一般都是要删减的。”
希夫随后摊摊手:
“这就是情报机构,我们就像黑幕下的鬣狗,我们搜寻着,我们探寻着一切可以吃的东西,但是我们是有主人的狗。”
“不过没有谁规定,狗不会自己藏骨头吧??”
希夫的话任让坐在一旁的戴姆点了点头,但他此时的心思,已经不在车内了,窗外的一切,瞬间将他拉回了二十五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八岁的小男孩,那个时候,还没有爆发那场改变美利坚命运的战争,那个时候他和父亲坐着火车来到里士满。
当时是为了干什么,他到今天还记得一清二楚,是为了看望里士满乡下的姑妈,他的姑妈佩琪,一个从繁华纽约嫁到贫穷乡下的奇怪女人。
他到今天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这位姑妈,在见到他后,十分大方的塞给了他十美元,那个时候的十美元还很值钱,甚至拿着这笔钱,他在学校里,还潇洒了一个学期。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姑妈虽然因为住的偏远,幸免于难,活到了六十二岁,但是他的两个表哥都死在了蒙大拿的战场,上帝知道,他们两个南方人,为什么会去那里。
而在那场战争中,他们家的家族企业,也因为战后的清算,被打上了“林肯支持者”的标签,家产被充公,算做了赔给汉国人的欠款。
当时他还小,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用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更不明白,在自己母亲的哭泣下,父亲为什么要放下手枪。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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