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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人有心了,这种事,自然是我们这些周臣劝谏,就不劳烦你一个退下来的人了。”
“也对,我啊,就是个农夫,农夫只知道耕田,不知道其他。”
钱华岸的话让魏阜城和雷衡奇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快步离开。
而在两人走后,后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眉宇间和钱华岸有几分相像。
“父亲,刚刚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周王是王,父亲是臣,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大儿子钱立本看着自己已经快七十,还能被请出来的父亲,他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个本事。
“王与臣,我是汉臣,不是周臣,何来王臣之说??”
“再说了,这位周王就算是大汉藩王,也管不了我,我从内阁退下来后,齐成栋找我一次,希望我可以去赵国做国相,我拒绝了。”
“知道为什么吗??”
钱华岸的每一句话,看似平淡,但如果再外人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为什么??”
这件事钱立本还真不知道,他直到现在还以为,周王才是第一个找自己父亲的人。
“因为退下来了,就是退下来了,再上,就是为老不尊,断后人去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是姜子牙不也是这样吗??”
“世上有几个姜子牙,我不是姜尚,我就是个农人,农人锄田,看着禾苗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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