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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萤继续说下去:“我偶然发现山匪领口露出的纹样,与验货栈伙计的统制服装相同,且那领头的在昏暗天光下能一眼认出柴胡……”
至此,顾彦清也认真起来:“你的意思是,验货栈与山匪间有关系?”
江流萤点头:“若是将安平县围成牢笼,唯有验货栈才能将药材运出,低买高卖,利润可想而知。”
“此番我去江南,亦购入了些北方难见的药材,采买时的确发现两地药价相差略大……”顾彦清端起茶杯放到嘴边,一口为喝又放下。
他眉头紧锁:“我原以为是南北种植成本有别,如今想来,定是因为这些药商垄断药材买卖,随意抬价。”
“可怜安平县百姓,大多看不起病,好不容易凑足了钱,买到的不过是制成的药汤,连药方都不见,守着良药却不自知,就此送了性命……”江流萤痛心疾首。
想起这些时日来蒲草堂抓药的百姓,不禁哽咽:“京城百姓亦艰难,药价渐高,有人甚至只买得起半帖药。眼下天气一日寒过一日……”
顾彦清舍不得她难过,打断道:“阿萤放心,如今的京兆府尹乃我堂叔,我明日便去寻他,将此事告于他知,绝不让恶人逍遥。”
安平县属京都辖下,京兆府尹可直接查办案件。
江流萤感激,起身向顾彦清郑重施礼:“谢顾世子。”
顾彦清赶紧扶她归座:“傻瓜,你我一同长大,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话说得略显暧昧,江流萤垂头不语。
顾彦清也意识到自己言语僭越,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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