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于现在仅剩的旗人来说,满清时期国养,听起来确实不错,但实际上非常坑爹。
因为被国养的他们只有当兵卖命这一个选择,而且还不能挑,让你去哪,你就得去哪。
所有人的能力和价值,都被绑定在当兵杀敌这一项上,导致但凡家里出现一个不能练武的,日子立刻就要难过起来。
同时女孩子生多了,由于朝廷给的钱粮较少,根本不好养活,这也是旗人女子终满清一朝,都很少长寿的原因,现实与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了。
最后来说,旗人国养实际上就是套在旗子脖子上的一根绞索,上头养不养你,全在他们一句话,一念之间,稍微没把上面巴结好,多的是办法整治你。
这种全家性命,甚至下一顿饭都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但凡稍微有点骨气的,都会觉得非常难受。
他们实际上跟汉人一样,也是奴隶,只不过一个是最高层旗主的农奴,一个是兵奴。
而在大虞,虽然没了什么国养政策,也没有了以往那么多特殊待遇,对于旗人中最上层的肯定损失很大,但对于底层旗人,实际上情况还好了不少。
现在的大虞,只要你肯干,总能找到事干,稍微有点能力,能认点字,写点字的,还能活的不错,至少可以将很大一部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有了不当奴隶的选项。
西宁慈航普度大昭觉寺中,六十三岁的郑信身穿素色僧袍,袍服上,一朵巨大的白莲盛开,瓣上不知道用上了什么绣技,素白色中竟然有金色与赤色,若隐若现。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一员身穿赭色的长袍绣金莲的大德僧官迈着小碎步走近,随后拜伏在地上五体投地,凡三次才起身。
“尊佛,黑旗军都指挥使傅康安,副指挥使海禄等将官三十一人前来礼佛,已经到了山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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