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把邻居牙齿打掉一颗,就被判了流放北庭,从知县上报到刑部,十天就把流程给走完了。
结果,搞得人家不服,家人都跑到南京来敲登闻鼓了。
莫子浚听到皇帝兄长的问话,先拱手施礼,然后才丢下书本走了过来,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特别事,特别办,皇兄既然要下面的知府、知县配合朝廷政策,还下了严格的追比,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应该的。
不然旨意下的如此严格,事情如此难办,却还要缚住下面的亲民官手脚,那会极大损伤官员们积极性的,也有损皇兄威严。”
看来这个思考,在莫子浚心中已经给很久了,以至于立刻条理清晰的说了出来。
莫子布听完面无表情,不悲不喜的对莫子浚问道:“你这一番话,只说了官员如何如何难办,就一点也没为百姓考虑啊!”
“陛下,为百姓考虑,那也不是这个时候该考虑的啊,如今安西四省空虚,当务之急是赶紧移民实边,掌握住当地,此乃朝廷之紧要。
同时大量移民的到达,也可以让受封的将士觉得安西大有可为,以战功换封地值得,那么下次皇兄再要大规模征调士兵出征,他们才会踊跃响应。”
不得不说,莫子浚的话冷酷了一点,但从治国的大层面来说,是正确的。
当国家和朝廷需要的时候,当历史节点走到了这里,有些功在千秋的害民之策,那就必须要执行。
莫子布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没有莫子浚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淡然。
从百姓的角度来说,很多死在路途中,死于水土不服的人,都是他们的挚爱亲朋,他们本不用死,但都在皇帝的随口命令下,客死他乡。
“你说的没错,老七,一代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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