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民愣住了,连声拒绝,“你?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什么叫不行?”徐毅不满地问,“你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那能一样吗?我就是个搞研究的,你是一舰之长,得为全舰负责!”周济民继续推托,“我就不一样了,我们搞研究的有这个传统,你跟着掺和什么劲儿?”
这话可不随便乱说,研究脊髓灰质炎疫苗的顾老,为了完成临床试验,给自己刚满月的孩子喂下疫苗,实验室一些研究人员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让自己的孩子参加疫苗试验。
疫苗之父汤老,分离出世界上第一株沙眼病原体,为为测试实验效果,将病原体亲自“种”在自己眼部,坚持四十天不作任何治疗,只为获得一套临床数据。
乙肝疫苗之母陶女士,她用自己身体试验疫苗,25年间拯救了4000万国人。
诸多前辈金玉在前,周济民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困难,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就是他的战场。
可徐毅的战场并不在实验室,在周济民心里,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但徐毅却不这么想,他露出玩味的笑容:“你不是说没危险吗?这么快就变卦了?”
“有没有危险是相对的,我们搞研究的,就应该面对实验中可能出现的危险,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你个管军舰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这可不是凑热闹,许你牺牲奉献,就不许我发扬一回风格?”徐毅平静地反问,“退一万步说,你都在你自己身上实验了,我要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上面会怎么想?再说了,就你想免疫,别人就不能想?甭扯没用的,就这么说定了!”
“屁,我才是实验负责人,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别扯那个,我是全舰负责人,我说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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