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也会在不知不觉间缺氧窒息,哪怕没被任何人发现,也只会留在船舱里慢慢腐朽,压根儿没有上岸的机会。
闲聊时说起特种运输船,陆维又提起一件事。
疫情之初,各方既要向米洲输送必要的物资,又不想冒疫情扩散的风险,搞出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手段。
比如船到了米国就直接扔在港口不要了,让老米补一笔船钱了事。
再比如挑海况好的时间,用最简陋的船只转运。
甚至还有人在集装箱底部安装充气浮筒,在远离海岸的安全海域将集装箱放到水面上,用简单的推进装置,把集装箱送上海滩。
飞艇空投、热气球运输之类的手段也没少搞。
那段时间,国内的造船业接到海量订单,工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才勉强吃下来自全球各地的订单。
其中至少一半是老米直接下订单,连船带货一起送到米国。
直到搞出特种运输船和三段式运输,各种乱象才逐渐消失。
想坐飞艇或者热气球离开米洲的大聪明也不少,可惜各国联合打造的是立体防线,水下有声呐,水面有雷达,天上有预警机,就连太空的卫星都是监控系统的一部分,简直就是天罗地网。
最终,不管飞艇还是热气球,都被参与封锁的舰队击落。
想溜出去?做梦!
(本章完)